企鵝宣

【贺紅】哥儿们

依旧包甜包傻包白(^O^)
同求身为倒数百日脑汁炸干洒一地的高三狗ಥ_ಥ

  「叮当当——叮——」考试开始的提示铃嗡嗡地突兀刺入耳膜,纸张摩擦指间传递的传阅声,自动笔芯着急按压而下,考生们各个提振起十万分精神迎接中学最后一场,同时最为重要的考试。

    只剩一科了,一层冷汗黏着在莫关山的面上,室内过低的温度更是变本加厉使皮肤窜起浑身鸡皮疙瘩,肚疼。

  两日来紧绷着神经分分秒秒悬在心头上,一进入考场,明明前一秒好端端的,下一秒腹部却闹腾的厉害,他总是在结束的当下百秒速度飞奔到厕所,有时是吐得反胃,有时腹泻痛的难受,好几次差点就昏在考场上,只是一想到见一和展正希莫名热衷嚷着好朋友就该上一所高中的眼神,还有那张笑得嚣张又欠扁的变态脸,与母亲的期望和从不停歇下的关怀与期盼,纂紧笔,牙关一咬,死也要撑下去。

  初中是最混乱、无措的时期,那是一个艰难崎岖的坎,父亲入狱——无疑是一把锐利的刀,狠狠没入自己与母亲的心里,一个家的重要支柱就毫无征兆的沉没在牢里,金钱的压力排山倒海而来,求学是最需要花钱的阶段,别说那些昂贵的讲义、注册费,光是家庭的基本开销就压得母子喘不过气。
  
直到一日回到家,见母亲手里捏着药膏在满口疮疤的伤口上抹,连忙站起身笑着说:「你回来了!」一如既往温柔的语调,如果母亲没有在下一个瞬间昏去,或许他不会逞凶斗狠的架起混混的痞态,只为不被看贬、要保护最爱的母亲,为得要争钱,想要退学的念头压在脑海挥之不去,找不到时机,也找不到缘分因为自己终究是个初中生。

  当见一不小心撞到自己的时候,只是心烦,想要放任地打一架,对贺天的初次印象就是虚伪阴险的败类,在女生、朋友面前装的风度翩翩,却是千方百计找自己麻烦,一个讨厌鬼⋯⋯

  其实只是羡慕,羡慕校园中笑得无忧无虑的的人,不需要担忧生活是不是能维持圆满。
  只是厌恶,贺天游刃有余的调侃、戏弄,显得自己卑微、没有手寸之力可以反抗。

  终究摊上了那三个蠢货,当蛇立引介三万元换自己顶罪时,短暂的时间来不及彷徨、犹豫不决,想着那笔钱可以稍稍舒缓母亲的辛劳,脱口而出就搭应了,从此赔上一辈子人生,也是咎由自取。

  但见一出现了,明明曾经打伤过展正希,那个单纯泛傻的傻逼说什么我是他朋友来着,真是好笑⋯⋯那天回家眼泪一眨眼哭得稀里哗啦,感动死了,混仗。

  后续关于贺日天风风火火解决退学的事、拐弯抹角的一日一纸条式道歉、伪装酷屌又厚着脸皮要我做他家家政、七十二变的中二幼稚追求⋯⋯这些光想着就羞脑,不过就勉为其难可怜那吃货做炖牛肉罢了,哼——四个人没天没地每天瞎闹腾,挺好的。

  ''谁叫咱四个是哥儿们⋯⋯''

  「叮当当——叮——」钟响,结束了。

  憋不住的难受使莫关山吐了一腹酸水,众人各个早已欢喜成一片,躁动兴奋的气氛下完全无人去搭理一个精疲力尽、跪坐在地上的人。

  「白痴——」这低沉的声音熟悉的想哭,一双手拿着面巾胡乱朝自己的脸抹。
  
  「难受也不让我说,撑得过去挺优秀的⋯⋯」三个脑袋凑在一起,把地板当家了,就属姓贺名天的最吵。

  「哭什么呀?你红毛可是我的家政,生死也是要给我做不炖牛肉!」

  「好好说话,给点逻辑就ㄧ句你陪我⋯⋯」这混话我可还给你!

  「我日你。」好啊嘴巴就只会艹手还牵过来了!

  「白痴——」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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